阿莓子

一个烂人
不值得,没必要,无意义
自己随便写写画画,大家也就随便看看,不骂我就行

莫雷蒂家甜品屋(三上)

原标题【什么?我其实是邪神子嗣??】

If“如果莫雷蒂家族是货真价实的邪神家族”

这次讲一个又哭又笑的荒诞故事,互相治愈,又非常有病的故事

几百年后,一个怪小孩去探寻这个家族疯狂与苦难的源头,另一方面,克总带着怪小孩愉悦刷怪,度过刺激的一周


初步估算全集10w左右的中长篇,上不封顶

这是一个我脑补过头的故事,如有不妥之处还请见谅,欢迎右上角叉叉

(土下座)


真实HE!我的手上不存在BE!耶!


【全文目录】


另外附上本文两首bgm

Mama`s Gun--Glass Animals

Run Boy Run--Woodkid



本篇约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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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十六岁的菲尔德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邪神的血脉,而邪神先生也突然发现,这个胆小的小孩不仅乖巧得清新脱俗,而且苟得有点过头了,但其实这完全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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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一周的中点,一周的折点。

 

1

 

菲尔德用力拉开卷帘门。随着轰隆隆的鸣响,清晨第一束阳光照进了甜品店里。

 

又是一个明媚的周三开始了。

 

 

 

2

 

在该怎么和老师请假这件事上,菲尔德犯了难。

 

这是今天第一个烦心事,是领头羊,是敢死队,千千万万的麻烦和烦心事正鼓足干劲,浩浩荡荡地以攻城破国之势向他涌来。

 

但关于今天开始请假这个决定,菲尔德却没有多少纠结。

 

毕竟当你一觉醒来,发现你学龄前的小妹妹阿黛拉被她缺心眼的父母丢在你床上睡得像几万年山洪海啸都没有动过的石头,她缺徳缺打缺心眼的爸妈丹尼尔和玛丽只是在你脸上糊了张写着废话的纸,就排排屁股连夜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说出差去了,这是个人都会慌一下。

 

但当你环顾四周仔细想一下,就会发现,这个家里现在连一个靠谱的正常成年人都没有,而店里新一天的工作正张牙舞爪向你扑过来。这时你会发现,请假留在家里是最好的选择——对自己,对小妹妹,对甜品店,对这个世界来说,都好。

 

至于剩下那两个家伙——让两个有严重精神问题的神明单独看一家甜品店,就尼玛离谱!!

 

 

 

3

 

 

那这请假理由到底该怎么写呢?

 

在这个连出门买菜都要和小贩争吵多送一根葱的家庭里,莫雷蒂们在孩子的教育方面却一直很慷慨,而乖小孩菲尔德也算争气地包揽了所有的“三好学生”,给自己争取到了不错的学校。

 

即使现在社会生产力快速发展,那些优秀的教育还是大多集中在那些学费死贵、生源金贵的私立学校。和暴发户乔纳森挨着座当了这么久的同学,身边走过的大多是不是某某贵族家的小孩,就是某某富豪家的小孩,像他这样家境一般的小孩并不多。

 

现在看来这多少显得有点讽刺。和邪教关系颇深的小孩竟然是大家钦定的“三好学生”,而光是一个邪神子嗣的身份,可比那些所谓贵族富豪之子牛逼拉轰多了——只是前者说出来会受到追捧和崇拜,自己说出来围上来的只有中二病和宗教警察,不过这阵仗估计可比那些臭屁小弟们排面多了。

 

但谁想要这种排面啊!

 

在这种情况下,跟老师说“要帮忙家中生意”,听上去就像是和老师说:“老师老师我不读书啦我要回家继承家里高贵爵位/千万家产啦!”但其实自己只是在家里当多功能高级多用途工具人,连工资都没有的那种。

 

而要是摊开来实话实说,告诉老师“我要在家里照顾我的小妹妹和两个脑子有大问题的邪神并帮他们一起卖小蛋糕小娃娃” ,那他肯定就会被直接拉到宗教法庭直接审判枪毙——希望在教会工作的伦纳德先生会记得把我刨出来。

 

但这并不是全部。

 

这让菲尔德很纠结,最终他拿起电话,再一次熟练流畅地决定扔掉莫雷蒂家的风评。

 

“老师,不好意思,我犯病了。”

 

电话里的老师拿着写着“家族精神病史”的档案纸沉默良久。

 

菲尔德只希望这次缺勤不会影响这个学期的评优。

 

 

 

 

4

 

(*关于具体店里具体形象,可以参考:新艺术风格、复古、zakka、原宿系,大概是这些的一些杂糅,也许以后画彩插时会再细致设计)

 

“我建议你这个星期还是不要去学校了。”

 

“我已经请好假了。”

 

克莱恩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继续搅拌着甜蜜的焦糖。

 

“这挺好的,我们的乖小孩终于学会逃学翘课了!”

 

“没有!我请的是病假!”菲尔德急得高声反驳,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委屈,“我这学期全勤和评优要不保了 !”

 

“那不更好,”克莱恩从厨房里伸出脑袋,拿着沾着焦糖的搅拌器在空中比划,“你连合法逃课都学会了!我真是倍感欣慰。”

 

这种奇怪的争论自己永远是没机会赢的,菲尔德只好把一肚子的骚话咽了回去。

 

店门外幽冷发青的晨光逐渐退去了寒意,点点暖黄在白得透亮的日光里晕染开来,洋洋洒洒地在店里镀上一层蜜。

 

甜品店并不大,小心翼翼地挤在辛普森街的两个店面的空间里,老旧的木制窗条交错在明亮干净的玻璃上,古朴的铁艺招牌上蹲着一只铁铸的黑猫,镂空的黑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热闹的人群。郁郁葱葱的花草在古老的木头和黑铁之间恣意展现自己新鲜透亮的枝叶,热情抛洒过于旺盛的生命力。

 

周三第一波客人陆陆续续地踏进了店里,他们多半是来为家中购买早晚点心或者为主人来订购每日的下午茶。店里简朴的木制家具被涂上了明亮又多彩的颜色,五彩缤纷的装饰物一层层地点缀在墙面与柜子上,像是把打碎的马卡龙铺在墙面上再挤上五颜六色的奶油,最后把鲜嫩明艳的鲜花嵌在恰当好处的地方,衬得一排排人偶显得更加灵动鲜活。

 

今天第一锅糕点出炉得比较晚。店里人手大量消减,但还算能勉强应付活计,那温暖甜蜜的糕点香气再次在店里弥漫开来。新摘下来的月亮花刚刚离开庄园里那条黑色的小溪,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清幽宁静的香气犹如一层轻盈的细纱,轻轻地笼在店里。那清晨的薄雾还没彻底离去,空气中还仍留着那种早晨特有的淡淡的清新气味,沁着水气与草木泥土的气息挠着人的鼻子。

 

电话铃也开始响了起来,欢快的音节一蹦一跳地在屋子里回响。墙壁上的电视机开始播报晨间新闻。菲尔德操作着电脑滋滋滋地打印单据,各种各样的订单渐渐爬满了黑板墙。玻璃围合的人偶工作间里,爱丽丝踩起了缝纫机,乌拉乌拉地机械声搅碎了清晨的宁静。厨房里传来机器的声音,嗡嗡嗡地填满整个甜品店。小阿黛拉坐在收银台桌上,黑魆魆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捧着话本咿咿呀呀地喊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群越来越多,几声孤独清亮的问早变成了人声鼎沸的喧嚣,汽车呜呜轰鸣,脚步声哒哒作响,人来人往间门上的风铃在叮铃叮铃地闹着,裹着几分寒气的秋风摇着还算茂盛的梧桐树在街边沙沙作响。

 

贝克兰德醒来了。

 

 

 

 

5

 

小菲尔德熟练地操作着电脑,在机器吐出订单的间隙里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看向克莱恩。

 

作为甜品店的主厨,克莱恩在老顾客之间颇受欢迎。

 

“温斯顿太太,您今天又要给您的孙子们来点草莓蛋糕吗?”

 

“不,不用了。”头发花白的老媪咯咯地笑着,“不能惯坏孩子们,给我称点小饼干就行了。”

 

于是克莱恩一步一跳地哼着小曲儿,在袋子里插上幽香的月亮花。接过袋子的老婆婆不用凑过鼻子,那甜美的香气就与花朵的清香一同扫过老妇人的疲惫。

 

”祝您生活愉快!“

 

”谢谢小克莱恩,你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

 

克莱恩清爽的黑色短发乖巧地贴在他泛着淡淡书卷气的脸上,纯黑无光的眼睛在来往客人之间打着转,倾斜出无尽的快乐笑意,迈着灵活又欢快的步伐在柜台和厨房间来回走动,上窜下跳间还不忘和顾客打招呼,在某个捣蛋鬼不经意间往他的小蛋糕里塞上几颗苦得发酸的咖啡豆。

 

前来采购的管家总是在抱怨老板过于抠门,再怎么争论也是一副打死也不肯便宜一丝一毫的样子;顺路买上一份早饭的孩子们叽叽喳喳,笑着埋怨恶趣味的老板总喜欢在他们的甜面包里塞上几颗酸糖豆,然后看着他们猝不及防酸掉牙的滑稽表情哈哈大笑;偶尔经过的路人有时会停下匆忙地脚步,好奇地打量这家装修花哨带着古朴气息的甜品店,忍不住拍上几张照作为今天社交圈的谈资。

 

小菲尔德再次想起昨天梦里那个柔软轻盈克莱恩。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在他眼前的克莱恩依旧是一样书卷气的脸,只是那蜜糖般褐色的眼睛被染成莫雷蒂家标志性的死黑,本来文文弱弱的气质间有了更多的沉稳和温润,但飞舞的双手和夸张的脚步让这个有礼貌的”年轻人“更有了几分疯狂的色彩。

 

以前小菲尔德总是以为自己的眼神有大问题,似乎那克莱恩长得既随便又随机,在他扭曲的视野里总是呈现出这样那样不同的面孔,因为自己的头晕眼花和精神分裂而以复数形态污染他的视网膜,甚至让菲尔德有过满大街都是克莱恩的幻觉。但现在菲尔德知道了有问题的不是自己眼神而是自己的脑子,而克莱恩的确是有变化样貌和分身的能力的。

 

这不是菲尔德最亲切的一张脸,但的确是克莱恩在外人面前用得最多的一张脸,和几百年前差不多的脸。

 

菲尔德觉得,现在的克莱恩更像一只老怪物把自己的触手一根一根地团起来,小心翼翼地塞进那一张张人皮里,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拉上后背的拉链,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弄坏这张宝贵又脆弱的皮子。

 

早晨的客流高峰在克莱恩端出今天第六锅小饼干时结束得差不多了,店里迎来今天开业后第一次清净。克莱恩安静地靠着柜台上擦着手,笑着抱起坐在收银台上的小女孩,抬头看着电视机里的早间新闻。忙完这茬的菲尔德拿出刻刀坐在大厅里,准备分担一些人偶制作的订单。

 

店里难得地安静下来。那些透明的玻璃仿佛像一道不可打破的屏障,把店里店外分成了两个世界,那人世的喧嚣仿佛和这间小小地甜品店没有关系,与靠在柜子上的克莱恩没有任何关系。

 

外面道路上的人流渐渐稀少,在菲尔德的余光里,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穿着黑色兜帽夹克的男人缓缓走到甜品店门前。

 

一股浑身上下被打量的感觉再次爬上菲尔德的心头,他抬起头,那个兜帽男正站在门口望进空荡荡的店里,看了很久才慢慢转头离开。

 

菲尔德觉得有种那个可疑男人隐藏自己又看穿一切,可同时又有一种这个中二分子既没有好好藏住自己又像瞎子一样啥也没看见的感觉。

 

他不安地看向克莱恩。克莱恩依然提着嘴角,但那笑意却浸不透眼底,像是打招呼一样发出一声短促的笑。

 

“所以我提议这个星期你都不要去上学了,”克莱恩眯起眼睛,死黑的眼睛里闪过别样的光彩,“最近外面可不太平呀。”

 

 

 

 

 

6

 

当晨间新闻变成焦点访谈时,门上的风铃再一次欢快地摇曳,店里的人又多了起来,但大多只是稀稀疏疏地坐在茶座里,远没有清晨那么热闹。

 

在风铃上方贴着一张十分显眼的涂鸦标识,几个大字横七竖八张牙舞爪,看得出来写字的人当时必定是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字里行间涌现出了无尽的愤恨,仿佛是被人骗走全身家当后在路上追骗子时被车撞飞结果爬起来既追不到骗子又追不上车子的倒霉狂怒战士。

 

“捣乱偷东西的混蛋都没有母亲!!”

 

 

标语下方配上了一张简笔画,带着夸张头饰的叶奈法奶奶拿着拖把和扫帚在文字下方吹胡子瞪眼,气的哇哇直叫。

 

以前菲尔德以为只是叶奈法奶奶年轻时对那些捣蛋分子的警告和厌恶,但是在明白这个家庭巨大的危险性后,菲尔德对这个标语产生了巨大的恐慌。

 

“这个标牌到底是什么意思?”菲尔德拿着刻刀的手微微颤抖。

 

“啊,你说那个呀!”忙活的克莱恩抬起头看了一眼,扑哧笑了出来,“当年小叶奈法被那些讨厌鬼惹急了贴上去的!”

 

“至于什么意思嘛……嘿嘿……”

 

克莱恩眼神一转,促狭地笑了,然后快速靠到菲尔德身边贴在他耳朵上悄悄地说:

 

“就是字面意思。”

 

菲尔德惊得掉了手里的刻刀。他沿着克莱恩的视线看过去,果然有个不安分的倒霉蛋贼眉鼠眼地坐在那里东张西望,用尽自己毕生的注意力想要在这个店的砖缝里扣出那么几苏勒。

 

到底该如何评价这位倒了十八辈子反复去世的大霉的小毛贼呢?且不说即使他耗光脑袋上所有头发也在这里找不到一丁点的值钱玩意儿,因为可怜的莫雷蒂家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钱财,光是说这位大兄弟一出手就一往无前地向世界之巅发起挑战,直接偷到贼祖宗的头上,可谓是不仅想要站在金字塔尖还要成为在金字塔尖大放异彩的迪斯科舞厅彩球灯,但可惜天妒英才,这位前途无量的老哥还没出手就被发现了个明明白白,真是闻者哈哈大笑,听者原地乱跳。

 

不过这“没有母亲”却让菲尔德背后发毛。这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直接一波冲锋真就做掉人家老妈?不会吧不会吧!就偷个东西而已啊不会那么惨吧!他甚至还没有偷到!!

 

只见那个小偷左顾右盼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阵茫然,接着克莱恩便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小偷的手说:“先生,偷别人店里的东西是不对的!你有这个时间打我们店里的主意还不如回去好好照顾你的老母亲!”

 

那个小偷脸上呈现出怪异又丰富的表情,一把甩掉了神明先生弱不禁风的手,有些恼怒地喊道:“我没有母亲!我妈早死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了?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是的,没错,而且是家族性的。”克莱恩一本正经地回答道,还侧过身指指后面的菲尔德,“那边那个小的今天还犯过病。”

 

“你——”小偷被呛得说不出话了。全场投来的视线让他涨红了脸,推开克莱恩就冲出了甜品店,“神经病!”

 

“——有空常来啊!”

 

克莱恩看到小毛贼消失在门口,便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波神奇的操作直接把菲尔德看呆了:“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偷走了他关于他妈妈的记忆,又顺手用‘盲目痴愚’整了点活儿,”克莱恩凑到他身边,举手遮着嘴悄悄地说,“不过放心,只要他见到他妈妈就什么事都想起来啦!”

 

菲尔德目瞪口呆。

 

这也行???

 

我常常因为操作不够骚而在这个家里格格不入……

 

 

 

 

7

 

从甜品店的后门出去,就来到了“莫雷蒂庄园”。

 

以前擅长自圆其说自欺欺人的菲尔德以为只是自己老是忘记从甜品店后门出来走到庄园的路,现在刷新世界观的菲尔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件事到处不对劲,不管这扇后门还是所谓的“莫雷蒂家园”都是邪门的很。

 

在这么拥挤的贝克兰德市中心怎可会在一家小甜品点后面出现一片一望无际的树林和小巧的庄园?那些草木甚至还发这黑色的烟尘!

 

小菲尔德已经放弃去探究这片被称为“莫雷蒂庄园”的空间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了,只是有点小问题还想挣扎一下。

 

“为什么你们从小不让乔纳森在我们家留宿?”

 

“你拉到把还留宿,那小兔崽子小时候就住隔壁,这就隔着一堵墙还要来吃我们家的大米?”提起大米克莱恩的语气就多少带起了一些不满。

 

“至于为什么外人不能进后门……”说着克莱恩掏出两块小蛋糕,脚步轻快地来到后门旁边,咬着后槽牙喊一声“走你”就把刷地把它们扔了进去。

 

菲尔德惊恐地看见那两块蛋糕还没有落地就化成了黑色的烟尘,在空中飘逸飞散化作了“虚无”,似乎是成为了那片空间的一部分。

 

“只要是外面进来的东西,一个不注意就会变成这样,”克莱恩耸了耸肩,笑得一脸无辜。

 

于是小男孩转过头来,惊讶地瞪大眼睛扭起眉毛,用难以置信地语气发问:

 

“那为什么我们不会在家里面裸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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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天周三是模拟经营嘿嘿嘿


带点疯的小克终于正面登场啦!


一直想加一个【亲情向】的前缀,又不知道到底合不合适,总之先这么加一下试一下吧……如果有不合适之处可以评论下方和我联系


【周三】这一段会比较长,要讲好多好多东西,接下来一段罗塞尔同志也要出场啦哈哈哈


总之就是怪小孩一层一层剥开小克、小克和梅丽莎、小克和莫雷蒂家这好几个大洋葱的故事


在周三晚上,这个怪小孩要把小克剥得差不多了哈哈哈哈哈哈


另外附上本文两首主题曲

Mama's Gun—Glass Animals 

Run Boy Run—Woodkid 


以及【周二】的删减部分  


来和我聊聊天吧!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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